松树一动,鸟群霎时飞散。煤球也混在在其中,一瞬间不知蹤影。
翟白容心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张开手心。
那赫然是刚才他亲眼看着聂世云在台上炼制的丹炉。只不过不过手上的这个是缩小版的,现在挂在一根绳上,宛若一个金属的吊坠。
翟白容用神识扫过周围,四下环顾,但感觉不到聂世云的气息。他不敢在原地贸然查看,只好先粗略地将东西放入储物空间,匆匆离去。
很快便到了映月派集合离开的时间。段铭玉刚刚告别了戎律,想到暂时要见不到,有些伤感。翟白容一时也顾不上应付他,思绪神游地和映月派衆人登上了来接他们的门派仙船。
等仙船起飞,衆人安顿好了,他赶忙进入自己的客舱房间内,树起神识屏障,将那小玩意重新拿出放在手心上仔细观看。
他试探地给这小物件认了主,在感受到器具与自己被契约联系在一起后,他察觉到什麽,将小炉鼎翻了过来,只见在鼎底有一个因为缩小模糊不清的花纹。翟白容伸出手指,将少许灵力注入其中,一瞬间那小挂坠放大了好几倍,完完整整地以刚才在比试台上的模样出现在了屋里。
聂世云竟然在丹炉底部打上了一个鲜少被用到的“缩放阵”!
他此番举动未免太过大胆。而包括他在内的一群观衆,竟然都被他最后似真似假地钻研花纹的动作糊弄过去,不知道其什麽时候还刻了这麽一个阵法上去。
翟白容愣了一瞬,不知怎地笑了出来,紧张感顿时一消,松了一口气坐在了床塌上。
不过刚刚分别,为何此人就能想出法子让自己如此思念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