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葬:?
得,这回他还当上妈妈了。宋葬表情古怪,不动声色让野月季分开一片花瓣。
清透的粉白色缓缓落下,眼前瞬间红光大衆,熊熊燃烧的恐怖火海裹着热浪汹涌袭来。
殷臣就站在这滚烫的火海里。
他穿着帝国军官专供的白金衬衫,布料挺拔而服帖,裁剪极其贴合身材线条,染了些泥泞血色与植物汁水,更凸显出流畅紧实的肌理轮廓。他胸口左侧纹着军团特有标识——低调而华丽的鎏金荆棘。
鎏金丝线材质很特殊,可以防御意外的心髒中弹,在烈火映衬中,也愈发显得熠熠生辉、坚不可摧。
他神色閑散,姿态漫不经心,懒洋洋地拎着刀跨过火堆,随意拨弄着靴下焦黑的枝条残骸,将茍延残喘的细小虫卵,逐个碾死。
宋葬盯了他几秒,发现后颈越来越热,甚至细细密密地蔓延至脊背后方……赶紧强迫自己停住思绪,朝殷臣招招手。
“过来过来,走啦。剩下的小花能自己解决。”
“小花?”
殷臣似笑非笑地複述一遍,没再说什麽,收了刀,踩着同样主动垂下的翠绿萼片,快步踏入花蕊腔室。
花瓣很快缓缓闭合,庇护着两人稳稳当当地离开矿洞。
野月季比他们想象中更为聪明,并没有继续破坏已经成型的矿洞结构,而是伸长枝条,顺着先前坍塌的电梯井,将他们迅速送到地表之上。
当腔室再次打开,外界的夜色已然浓沉如水。
月光皎白,丝毫没有惊扰宋葬,却如鬼魅般恶意满满地盯上了殷臣,陡然散发出诡谲灼热的高温。
就像残忍屠戮那两名士兵一样,月亮在明目张胆地针对殷臣,也试图如法炮制,将他折磨杀害。因为殷臣知晓了太多不该懂的矿井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