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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弱势的后果,就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顿,占尽便宜。

快乐攀上顶峰的感觉,与痛苦几乎毫无区别。而且这一回,他腰很酸。

真的很酸。

殷臣黑着脸擡起手,在宋葬腰侧狠狠拧了一把。

宋葬没有反抗,格外餍足地懒洋洋躺在床上,任由殷臣对自己为所欲为。

摸摸抱抱腻歪一会儿,两人刚熄下去的兴致很快又重燃起来……然后愉快地厮混了大半天。

殷臣还特意把半块小石头给放了出去,让修竹带着俩孩子去城里随便吃喝玩乐。

修竹一手抱着张家婴儿,一手牵着半大男孩,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陷入沉思。

他完全想不通,小石头究竟是从哪来的野孩子。

出于私心,修竹试探着拐弯抹角问了几回,小石头都理直气壮:“我爹是宋葬,我娘是宋葬的媳妇!”

被迫接受现实,修竹大受震撼。

……难不成,长公主其实早早就生了孩子,早早就曾与这乡村野夫无媒茍合!怪不得她会躲来田家村,原是想体验普通农家夫妻的小日子吗?!

修竹心里又酸又涩,焦虑至极,被难言的怒火与妒忌燎烧着大脑,连记忆也开始出现断断续续的空白。

两个时辰后,他抱着完好无损的俩孩子站在宁府门前,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来的。

那野孩子居然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跑。

小石头重新变回了半块石头,化作流光沖入殷臣腹中,张口就开始嘀嘀咕咕、义愤填膺地找“娘”告状。

殷臣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修竹居然也会驯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