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看来吉娜是个好人!我还以为十字会是一个邪恶的邪//教组织呢。”
“不一定很邪恶,但肯定是鱼龙混杂,什麽样的人都有。例如莱利神父,修女刚才还说他是撒旦教的。”
林刑跟着附和:“确实,我怀疑这个组织最大的共通点,就是核心成员都拥有一定【灵性】和特殊能力,而且都坚决反对天主教……但其他细节可就不好说了。”
徐蔚然扭头:“你现在很正常耶,脑子到底好没好?”
“注意力不太集中,其实我一直在控制,”林刑顿了顿,老实巴交地回答,“我有一股狂奔出去买猪排吃的强烈沖动,非常强烈。殷臣的伙食真好,饿死我了。”
“……真服了你。”
幸好,三人接下来遭遇的场面,彻底打消了林刑疯狂涌动的馋意。
李维斯主教躺在教堂里的长椅上,脸色惨白,不省人事。
随从用披风替他遮盖着下半身,却盖不住若有若无的膻味与臭气。
他被吓得大小便全都失禁,而房间里又太过温暖,堆积时间越久,排洩物的臭味就愈发浓郁。
衆人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亲自上手去扒主教大人的裤子,害怕事后被记恨。更何况,这儿可是教堂,公然脱裤子实在是冒犯天主,于礼不容。
最可怕的是,那具不知腐烂了多久的神父尸体,也终于在衆目睽睽之下重见天日。
两种截然不同的恶臭叠加在一起,与香薰蜡烛的气息混杂交融,味道反而变得更为瘆人可怖,仿佛连空气中也漂浮着细细密密的食腐蛆虫。
林刑扭头就跑,再也控制不住恶心,抱着一颗枯树杆疯狂呕吐。
而普渡修女瘫坐在忏悔室门口,死死攥着胸口的十字架吊坠,手指骨节泛起苍白,眼神空洞地擡起头,盯着高悬头顶的另一个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