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伴着酒香扑在陆湛颈间,陆湛有些不自在侧开了脑袋。

身上蹭着,好舒服…这是什麽虎狼之词?

淡定淡定,他只是只懵懂无知的小狐貍,纯粹干净的跟孩子一样,他能懂什麽。

为了防止白玉璃不安分中途从牛车上滚下来,陆湛把他用绳子捆好,要是白玉璃要是清醒状态下看到这情形,指定会气得咬他。他又不是猪 !

陆湛刻意放缓了速度,不时回头看看睡得正香的小家伙,同样的距离时间愣是比平时多出了一半来。

好不容易到了家陆湛把人抱进屋里,为了让他睡得舒服些把帽子摘了,尾巴放出来。束缚着总是难受的。

“怎麽连耳朵都泛粉了?”陆湛把他脑袋上竖着的尖耳翻开了绒毛看,皮肤薄得都能清晰地看见附在皮肤上细细的微血管。

白玉璃被扯着耳朵,呼噜声停了,小手虚空挠了一下,没打到陆湛这个罪魁祸首。

真可爱。

陆湛弯腰给他把脚上的鞋子脱掉,让他睡到床上去,然后才去把牛车停好,牛牵进棚子里,一会儿村长家的小儿子会背着草来喂,不用管。

他转头去了竈房,烧热水和煮醒酒汤。橙子和苹果各切一个,冷水下锅,等煮得差不多了再加两勺蜂蜜。

甜的,不用担心白玉璃不喝,

他也是奇怪,怎麽就喝了一小杯就醉成这样?

陆湛拍拍他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白玉璃,起来喝甜汤了。”

白玉璃耳朵一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不过眼神还是迷离的:“甜汤,要喝!”

陆湛佩服,只要说到吃的还真是比谁都积极,他用勺子舀了汤喂:“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