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倏然晦暗,喉结上下动了动。
“早就该这麽做了。”
如果当初没有心软,狠心将陶执牢牢锁在身边,不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永远留在这里,哪儿都想别去。
陶执感觉浑身不对劲,他温顺地垂着脑袋,识时务地将所有刺收起,眼睛睫毛颤了颤,“你想让我怎麽做……”
然后,他就感觉下颌被用力擡起来。
唇瓣覆上微凉的柔软,他感受到一股暴烈霸道的吻。
陶执感觉舌尖发麻,处在发蒙状态茫然地看着他。
“怎麽还和之前一样?”萧玉折喉咙间发出一声轻笑。
陶执知道他在笑自己,每次亲吻之后,都像是上了岸脱水的鱼儿。
他嗔怒地看了萧玉折一眼,“我当然和之前一样,是给仙君取乐的玩物。”
这句话并不会真正激怒萧玉折,而是稍微点起了一窜火苗,将本就压抑得几乎崩溃的情欲,烧得如炮竹噼里啪啦响。
这炮竹自然的末端,自然在罪魁祸首身上。
“怎麽会是玩物……”
疼他爱他还来不及,甚至想将这份心意昭告天下。
萧玉折神色陷入阴鸷,他低声呢喃,明明知道这是陶执故意激怒,但还是忍不住心髒微微抽搐。
这句话在某种角度上,也将自己的爱践踏在地上,末了任意踩得稀巴烂。
这般伤人的话语,却是从这张惑人的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