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布置温馨而庄重, 精致的花艺和装饰点缀每一个角落。
宾客陆续到来,他们身穿华服、端着酒杯在宴会厅穿梭,觥筹交错、谈笑风生。顾轻渔被几位商业伙伴围住,大家都很好奇他为今晚的慈善拍卖会捐赠了什麽样的宝贵藏品。
邵言如同往常一样,安静的站在他身侧, 只在必要的时候主动抛出话题,维持气氛的活跃。
顾轻渔一边与人交谈, 一边忍不住暗自冷笑。
那天被他赶出房间之后,邵言表面上似乎就此安分了下来。包括期间他跟两个alpha见面, 都没搞什麽幺蛾子。然而,顾轻渔心里却觉得奇怪,怎麽黄伯随便挑选的两个人, 都那麽精準的踩中了他的雷点。
稍一询问就知道了,原来这两人都是邵言推荐的。
顾轻渔心里燃起一团无名火。
那天他多半是太累了,才稀里糊涂的应下了什麽公平竞争,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曾想过, 如果邵言再对他造次, 绝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轻轻揭过。这些年对他太好,甚至忘记了最初这本就是一匹难驯的野狼。
当年他可花了不少心思,才叫他对自己死心塌地。
邵言大概是感知到什麽, 这几天出奇地老实。若非私下无人时他总忍不住释放信息素在他忍耐的边缘试探,表面上两人的关系似乎没什麽变化, 还是以前的相处模式。
就连黄伯等人都看不出他们之间隐秘的波澜。
顾轻渔视线不经意扫过邵言的手腕,并不意外这次在瑞士高价购入的古董表已经被他戴在了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