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无法克制自己,不断回想那天晚上的场景。先生就在他的怀里,咬着唇,压抑着,却总忍不住溢出一点点声音,任由他死死的扣着。
甚至他最常戴的那副,里面藏着致命武器的金丝边眼镜,被他强势的摘下扔在一边,也没有表示异议。
那麽乖巧,那麽信任他。
他知道他很痛,额前密密的细汗,也能强撑着。
因为知道先生很辛苦,所以他才尽力克制着。
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怕吓到他,甚至从始至终动都不敢动。
天知道他真正想做的。
胸腔深处传出的一记闷哼,邵言粗喘着靠在墙壁,水流带走了他妄图犯上的罪证,却不能沖洗掉疯狂滋长的占有欲。
跟从前一样?
怎麽可能?
先生不是个天真烂漫的人,他之所以能在那样的事情发生之后,还提出这样的要求。
是因为他太听话了吗?
邵言睁开眼,随意拂去脸上的水珠,双手顺着发根朝后一捋,掌心带走了绝大部分水分。他甩了甩头发,赤身走出淋浴间,像是被爆雨淋湿的雄狮抖了抖鬃毛,脚步轻盈,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野性与力量。
摆在床头的手机连续震了几下,他裹上睡袍走近,拿起来查看。
是先生的消息。
邵言的手机是市面上最大屏幕尺寸的,拿在他手里依旧显得小巧,操作起来像是在摆弄玩具。他点开对话框查看,是先生电话里说过要发给他看的照片。
一共五六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