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问:“今天动手的人呢?”
邵言道:“送给吴墨言了,刚刚通过电话,吴警官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本来事情说到这,顾轻渔不必再追问了。
作为一名良心企业家,他从小到大都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所有髒手的事情都自有人去处置。
今天却是气得狠了,罕见地要求:“我要亲眼看到他们的下场。”
邵言微怔,迟疑片刻,才哑声答应。
顾轻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躺了回去,闭上了眼。
良久才自嘲般的说:“纵使我有再多的武器药品又如何,还不是像今天这麽狼狈?”
他随身携带那麽多致命武器,那些alpha想攻击他,却甚至都可以不必露面。
邵言喉头动了动,半晌才郑重承诺般开口:“他们不会成功的。”
顾轻渔含糊地嗯了声,听着不太热切,也不知究竟信不信他。
邵言垂着眼,心思飘忽,不知飘向哪里去,回神时,却看见顾轻渔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并轻声喊了他的名。
“邵言,你过来。”
他擡眼看过去,在oga明灭不定的眸光中走到床前。
“坐下。”
他顺着他的指示,坐在了他的床边。
顾轻渔擡起手,伸到他的颈侧,手指微动轻轻拉扯,露出领口下依旧有些泛红的皮肤。他指腹轻柔,在那道犹有些火辣的伤口边缘轻轻碰了碰,问他:“这是,我咬的?”
邵言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一时不知该怎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