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又轻又飘,几乎不闻,邵言还是第一时间应下了。
他扫了一眼不远处想看又不敢多看的围观衆人,沉着脸对阿瑾道:“清场。”
阿瑾在先生那边受了挫,再不敢误事,喊来安保善后。
邵言握着车门把手的掌心汗湿,指腹用力蹭了蹭,才轻轻拉开车门,弯腰进了车后座。
密闭的车厢内,顾轻渔斜斜地靠着座,头倚车窗闭目养神,他神色安静,如果不是明显异常的肤色和紊乱的呼吸,以及空气中密不透风的疯狂信息素,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邵言将他搭在医疗箱上的手放到一边,短暂触碰的热度叫他惊心。
他打开医疗箱,取出抑制剂,熟练地撬开瓶盖,针头扎入,汲取药液,推出针管里的空气。
将针管递到顾轻渔面前。
顾轻渔手指动了动,指节纤细无力,指尖泛着高饱和的粉意。
他难耐地偏了偏脑袋,将脖子拱到alpha眼前,低声隐忍要求:“帮我。”
此前,邵言有过几次帮他递抑制剂的经验,但还从没为他注射过。
这种事,未免太亲密了。
顾轻渔从未假手于人。
他的目光从那泛红鼓胀的腺体掠过,像是被烫着了,立即回到针尖。
胸口极为克制地起伏,嗓子像是被什麽堵住了,开口的嗓音有些低,却沉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