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你可以通宵,我不可以通宵,你做的方案比我更早。”
陶年眼里有一丝迷茫,似乎不知道对方口中的不公平如何得出来。
杨则惟的手捏住了陶年的后颈,鼻息相闻:“通宵做方案不健康,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说服我听你的话,很听很听你的话。”
声音循循渐进,无比温柔,似引诱:“你好好想一想。”
陶年真的不喜欢用这个姿势谈判,居高临下,可以直视杨则惟眼中的欲望,后者毫无保留地全部袒露。
放在后颈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时而用力,扯着头发像个暴徒,时而无比温柔,故作安抚。
杨则惟等了许久,陶年仍然像个懵懂小孩一样望着他。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
“还没有想到吗?”杨则惟声音变得喑哑,“你很聪明的。”
杨则惟的食指没入陶年的腰带里,用力一勾,陶年的腹部更贴近杨则惟。
感受到无比的热情,心头一跳。
陶年彷佛得到一个指引,俯身而下,微啓双唇,探出柔软的舌尖舔过杨则惟的喉结。
车辆继续向陶年的家行驶,行入了一个单行道里,七拐八拐后,车辆正常彙入车流,只不过后排少了两个人。
几分钟后,一辆陌生的车辆从路口驶出。
大门口的安保得到指示,让这辆从来没有登记的车辆畅通无阻地抵达某价值数亿的地库中。
没有司机,没有保镖,陶年亲自开车,某位杨先生身体虚弱,无法开车。
地库里还有很多辆杨则惟没开几次的车,甚至还有几辆买了回来除了上牌就没开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