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像鹰眼般盯着杨则惟:“这几年你有好些日子是固定出国,我之前没有过多询问,他们是调查清楚你的行蹤才準确出手,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出国到底为了什麽,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过去十分钟了,拍一拍的聊天页面依然没有得到回複。
杨则惟坐姿不正,忽然觉得伤口扯着痛。
“我有自己的事,今次是我的疏忽。”
一辆辆车停在老宅,杨则惟下车转身就上了自己的空车。
杨老太爷破口大骂,杨则惟美名其曰说送你回家。
杨则惟不想对着老宅那一群人,看着心烦,还不如回自己那“家徒四壁”的家。
杨老太爷无法调查杨则惟受伤的全过程,因为连身边的保镖都不知道全程。
杨则惟是独自去evan的家中遇袭,保镖没跟着,因为他当天觉得兴奋开心,彷佛打了一支肾上腺素。
陶年没有拒绝他的亲吻,也就是说不再抗拒他了。
他觉得自己的病快好了。
其实一开始杨则惟就察觉有人跟蹤他,只不过对方不敢轻举妄动,应该是怕暗中有人保护他。
直到跟了两条街,途中无人上杨则惟的车,他们终于动手了。
杨则惟故意拐出了市区,在居民住宅区停下,后面两辆车的人立即下车。
确实是他疏忽,故意留了一个活口,被这个马仔转身开枪阴了一道。
保镖很快就收到杨则惟的定位,立即赶过来,其中还有他的心理医生evan。
杨则惟在车上按住血流不止的伤口,顺便给沈祖轩发了条信息。
并且在看到evan过来还有心情开玩笑:“心理医生还懂外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