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传来声音:“年仔,糖水在哪里拿回来的。”
陶年说:“朋……朋友家里的阿姨做的,晚饭吃得太饱,她让我打包回家。”
徐阿姨本来还有点吃味,少爷仔在外面吃别人家的饭,还连吃带拿,手艺比她还好吗。
下一秒她听到是朋友,连忙将保鲜盒放入冰箱,欢天喜地地出来:“朋友啊,边个朋友……”
“哎呀,年仔,你的耳朵怎麽这麽红,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徐阿姨着急忙慌地凑上前看,这个季节的蚊子这麽毒。
陶年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耳垂滚烫,擡手摸了一下。
徐阿姨阻止他:“别挠,看来是只毒蚊子,我找点药给你涂一下,你赶紧去洗澡。”
陶年听话走进房间,拿上睡衣到浴室洗漱。
陶年面无表情站在镜子前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解开衬衫纽扣,在锁骨处发现了被蚊子叮咬的痕迹。
红痕已经慢慢淡化,剩下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微红。
陶年不知道自己的警惕力会这麽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杨则惟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副身体的本能习惯,下意识对杨则惟大开城门。
陶年洗完澡出来,被热水沖洗过的耳垂更红了。
徐阿姨找出蚊虫叮咬的止痒药膏递给陶年:“记得不要挠,不然要留下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