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传言也越来越多,正主没有公开,其他人就认定他俩是一对。
左源说:“杨则惟经常夜不归宿。”
女生住在系花隔壁宿舍,说道:“可我经常到隔壁宿舍串门,每一次系花都在。”
陶年没什麽心情听他们的八卦,音响忽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他下意识地往台上看。
陶年的视力也可以去开战斗机,在刺耳的电流声中,他和杨则惟无言地对视了。
后者似乎看到陶年终于擡起头,挑了挑眉,语速越来越快,等不及下台一样。
电流声再次响起,陶年的笔尖擡起,墨水渗透了白色纸张,留下痕迹。
助理第一时间上前换了台上的麦克风,杨则惟继续发言。
陶年放下手里的钢笔,旁边的林景华像是被吓了一跳,从靠着椅背的姿势变成坐直身子。
“我去,阿惟怎麽一直看着我啊,我又没睡觉,就眯了一会儿。”
林景华不确定问陶年:“我睁眼睛眯了一会儿,没打呼吧。”
陶年:“……没有。”
至此至终,陶年都没有擡头看台上的人一眼,宛如一个局外人。
会议结束,杨则惟一行人离开会议室。
林景华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这会开得他腰酸背痛,浑身不得劲儿。
杨则惟好似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一样,他一动,这人的眼神就看过来,平静的冷淡,冷刀子贴着脸过来。
陶年收拾桌上的东西,把胸前的证件摘下来放在林景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