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添现在人在魔都,只能通过对方的情绪言语判断发病的轻重。
可能是陶年有意克制,过于平静的心慢慢开始恢複跳动。
“他有什麽病?”程添以为这只是陶年开口发洩的一句话。
陶年轻笑了声:“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有躁郁症。”
下一秒,他甚至还有心情和程添探讨这个病:“躁郁症应该比我这个病更难控制是吧。”
程添知道陶年已经将情绪调整回来,回答他这个问题:“心理疾病没有哪个病说更容易或更难控制,决定这一切的是病患,积极治疗有完全治愈的可能,如果不配合治疗,什麽病都难以痊愈。”
陶年若有所思:“说得也是,积极配合才是痊愈的根本。”
程添问:“身边有带药吗?”
陶年丢下手里的向日葵:“我现在在花店,药在家里。”
听到正确回答,程添看了眼时间,发病时间二十分钟,其实应该不止,他打电话之前陶年就已经发病了。
程添问:“如果可以的话,你能现在回家吗?”
陶年:“可以,等我收一下东西就回家。”
程添嘱咐:“回家之后一定要吃药。”
陶年起身应下:“我会积极配合治疗。”
程添不放心地问:“需要我陪着你吗?”
陶年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太需要。”
晚上九点半,这个时间陶老太应该已经回房间休息。
陶年打开家门里面传来电视的声音。
udi听到门开的声音第一时间沖到玄关,陶老太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