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正好给了围在外圈的人一个提示:”没错,虽然他们的飞僵被定住了,但是是不是只要把那张新帖上去的黄符取下来就好了。
就像是被法奈尔那句话提醒了一半,帮飞僵取下黄符这个想法几乎是同时浮现在所有人的脑海。
他们把视线落在了飞僵的额头,只见那被法奈尔贴上的符咒这样暴雨的天气里,竟然一点都没有什麽湿漉漉的迹象,这倒是和飞僵原本就贴在额头的那张旧符一样。
但它到底不是原装的,此时黄符的边缘处,像是被灼烧一般微微发黑翻卷,而虽然肉眼不可见,当时飞僵身上的确散发着某种特殊的能量,这能量正在不断地腐蚀黄符,也正是因为它在被逐渐腐蚀,所以飞僵才可以开始缓慢的恢複动作。
“你们是要毁掉我的符咒吗?”法奈尔的声音伴随着左东期被击飞又掉落的在地的声音一起响起:“不用留手,尽管毁,那张只是试验品,我这里还有好几张成品。除了定身之外还有些很好玩的效果,正好我全部都想要试试看呢。”
那温柔又好听的嗓音,在此时简直可以媲美恶魔的低喃,特别是当黑西装们看见他手里拿着三张黄符扇风一样轻轻摇晃。
和衆人眼神对上的时,法奈尔甚至还眉眼弯弯的露出了一个很是亲切的笑容。看上去特别期待在他们的飞僵身上试验他手上的符咒。
明明是很好看的笑容,那笑容让人看的头皮发麻。
不过幸好此时他们终于找到机会可以插入左东期和沈筹的战局。
这里毕竟不是在镜界,目前还不想大庭广衆公然挑衅国家律法的沈筹,到底还是留手了。
在左东期呈现一条抛物线掉回人群的时候,他带来的卡师快速的动作起来,一只巨虎,一个石像怪马上呈现保护姿态的挡在了左东期面前,而第三人利索的给左东期递上了一管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