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栖音在旁边如坐针毡,直到调酒师过来。
调酒师看她一眼,笑嘻嘻地:“你又来了,黄莺呢?”
“我一个人。”魏栖音往另一边挪了个座位,“今天人怎麽这麽少?”
“停业整顿三天。”调酒师摇着摇酒壶,“今天第一天开业。”
遇到这种事确实影响生意。
调酒师伏案,忽然挑眉示意,“怎麽不跟渝哥聊?”
他记得,她上次主动问渝哥的名字,明摆着对渝哥有意思。
魏栖音无聊地翻看手机,“他根本不记得我。”
“渝哥。”调酒师偏过头,“魏栖音,兽藏丘什麽什麽而栖音那个,你还夸她名字好听。”
说完,朝魏栖音眨眨眼,那意思好像在说’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魏栖音尴尬的,眼神四处乱瞟,从东到西,再从西到东,最后不小心又与魏千渝对视上。
她清清嗓子,“别误会,当时觉得你长的很像我一个朋友,所以才问你的名字。”
头顶灯影打来,流光跌进他眼里,细细碎碎,他重重抽两口烟,拿下来夹在两指节,漫不经心睨着她:“有多像?”
“好像只有眼睛有点像。”魏栖音盯着他的眼,一本正经说:“都是桃花眼。”
“哦”一个语气助词。
静了两秒。
“带来喝一杯。”魏千渝低头一笑:“反正,记阿礼账。”
“行。”魏栖音收到微信消息,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周礼来了,我去门口接他。”
周礼进门朝魏千渝点下头,与魏栖音坐在角落的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