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莱脖子一硬往后仰了下,思索过后她在冀忱面前蹲下来,平视他,“我和他什麽都没有。”
冀忱不屑冷嗤,“跟我有什麽关系,只不过他伤了我,我就剁了他扔海里喂鲨鱼了。”
陶可莱听到这个跟了她近十五年的保镖死了后就好像是看见邻居撞死人一样事不关己。
反而勾起一丝笑弧,“冀忱,同床共枕这些年,你当真对我毫无情意?”
冀忱不知道她在笑什麽,“没有。”
“那天你要掐死我,我当时在想我真后悔会喜欢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男人,如果我侥幸不死那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就在你进门前我都是这麽想的。”
“然后呢?”
“可我一看到你,我什麽脾气都没了,再听到你因为小刀而吃醋,我心里还很……开心。”
他一直认为自己疯,没想到这个女人比他还疯。
“吃醋?”冀忱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陶可莱抓住他的双手,“再没遇见你前我交过很多男朋友,各式各样性格的人都有,但遇到你之后再没有人能入我的眼,即使如今你容貌全改,而你在我心里仍是那个手拿画笔,专注作画,除了画眼中空无一物的冀忱。”
冀忱眼中有点点滴滴水晶似的亮点,像是真被她的话打动,但他转而想到再也不用和她扮演什麽恩爱夫妻,脸孔倏地变冷,“陶可莱你的目的不就是想回国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抽回手,陶可莱手心一空,她的气也上来了,“腾”地起身,居高临下地冷言告知他,“冀忱,我不能在任由你胡作非为,国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既然软话不管用那就别怪她来硬的。要知道她陶可莱是陶家人,心狠手辣是家族传承,如果冀忱不是她爱的人,光他瞒天过海之后做的那些事,恐他死十次都不够抵。
“这里都是我的人,你认为你走的出去?”冀忱笑她不自量力。
陶可莱笑回去,“你是认为你还能在向上次一样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