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为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回到家,陈乐央看周浔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他躲进书房,她提着药箱追进来。
“阿衍,我帮你上点药吧。”
他只要一想那晚她在酒店说的话,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
他不让她碰他。
“陈乐央,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对吧?”
“你说是就是吧。”陈乐央懒得和他辩。
只是没想到她顺着他的话,也会把他激怒,“陈乐央!看完了吗?看完你可以出去了!”
既然他不想上药,那就没必要勉强。陈乐央背起药箱,擡步走,快到门口时听到他在背后语气很平地说。
“陈乐央,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装模作样的关心,我不需要。”
自己的真心被他认为是装模作样?他这句话又是什麽意思,什麽叫装模作样的真心。
陈乐央转身认真求教,“那你需要什麽?”
周浔衍被她问地微微晃神了几秒钟,嗓音干涩地道,“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不需要就不需要什麽叫装模作样的关心不需要。
就像上次他腿受伤,她给他送餐,他不给她好脸色,叫她滚,叫她不要献殷勤,说一堆难听话,但真不给他送,他又来找茬。
什麽是真心实意,就是百折不挠,任他摧残。
陈乐央说:“那我走了?”
周浔衍低下头敲击电脑键盘,“嗯。”
陈乐央手已攥到门把手,却又往回走,而且直接到他书桌前,把药箱往桌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