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
在看到楚茗的那一瞬间,他身上低沉如风暴欲来的气场居然奇迹般地消散了,反应甚至比楚茗还要大,当即一步跨了过来——楚茗反射性地后退一步,随即就被男人重重摁在了墙上。
受过伤的手臂被白轶用力抓住,虽然伤口已经痊愈,却还是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楚茗低哼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这个吻是那样的急切,疾风骤雨般来势汹汹。白轶似乎剧烈地渴望着从楚茗这里索要一切,禁锢着他的自由,强迫他仰首承受自己的吻,又不容许他有半点抽身的机会。
然而很快的,他的动作停下了。
男人从短暂的狂躁中恢复了理智,发现了一件事实——他身前的这个人,没有回应过他。
无论是强迫还是占有,楚茗都没有任何动作,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被白轶按在墙上,眼底是一片无动于衷的冷静。
白轶与他对视,眼中神色几变,最终晦涩不明:“你——”
楚茗突然打断了他:“要进来坐吗?”
白轶:“……好。”
他跟着楚茗进了屋子,反手拉住门把手,缓缓关上了门。
沙发上还堆着书和毛毯,楚茗把它们一起丢到一边,随手收拾下客厅,又从橱柜里翻出一包不知什么时候的茶叶,给白轶泡了一杯茶。
他做这些时白轶就在一旁就紧紧地盯着他,目光一寸不移,仿佛是紧盯着自己的所有物,眼中带着炙热得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楚茗对此仿若无觉,他把茶杯放到白轶面前,说了句“你等一下”,然后就回卧室找什么东西去了。
白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默了一下,无言地将茶水咽了下去,又放下了杯子。
很快楚茗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支笔,还有一份文件。
白轶瞳孔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