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庭打开打火机,咔哒一声响动让陆凉立刻反应过来,里面有人。
宋庭故意的。
宋庭从里面走出来,看一眼瞪大眼睛呆在那里像个傻帽一样的宋砚。
宋庭没理会他,而是吸口烟,眼神冷冷地看一眼他,夹着烟转身走出阳台。
呃……那个人……就是上次帮了他的人。
果然是认识宋砚的。
陆凉虽然有种被撞破的羞赧感,但是想到这个人也来参加宋老先生的忌日,看来和宋家关系匪浅。
想到他上次帮过他,自己也答应会给对方报酬,对方虽然一直没联系过他问他要报酬,他却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毕竟他承诺过会给报酬。
陆凉拍拍脸颊,让自己不要想太多,只是被撞破在念台词,除了这一点让人有些不好意思和尴尬外,也没什么……就当是观众好了,反正那个人连自己哭成狗的样子都看到了,还怕被看到念台词吗?
陆凉已经自暴自弃了。
这样安慰自己的陆凉走回房间,在抽屉里拿了一叠现金,他现在除了这些钱是自己赚来的可以用外,别的都是原主的,他做不到轻易拿着原主的东西送人,特别是在忌日的这一天,当着宋老爷的面,拿他儿子的东西送人。
其实那个人并不能让陆凉多么紧张,现在他最关心的是宋庭,那个宋砚招惹的对象。
一想到这里,宋砚就想一直躲在没人的地方,避开。
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相信他,他不会再和他争,也不会再给他找麻烦?
这个问题他从前两天俞叔告诉他马上就是一周年忌后就开始思考了,但并没有什么头绪,除了在演戏的时候他能全身心的投入,现实生活中,他并不善言辞,也从没有面对过这种复杂的家族关系,面对这种情况需要催眠自己是在演戏,才能应对自如。
这无疑让陆凉很头疼。
陆凉拿着钱下楼,楼下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父辈的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也有远房的亲戚,同龄的人也不少,全部都是黑色的衣着,包括陆凉,说一句人头攒动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