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直盯盯地瞪法拉利的黑莓小嘴。
法拉利慢吞吞地开口道:“不要。”
“乖。”战湛满意地摸摸它的头。
寒非邪挑眉。
法拉利一副不为红烧肉屈服的模样,“仄样的娘,喊不粗口。”
战湛:“……”
寒非邪伸手阻止一人一兽的“相亲相爱”,伸手往前指了指。
战湛对着法拉利愤愤地比中指,表示回去再算账。
寒非邪边走边问:“这是什么意思?”
战湛道:“……挺你到底。”
寒非邪将信将疑。
两人顺着白色荧光洞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看到一道拱门,便在门前止步禀告。
“进来。”
战湛一听就认出是白梦主。
进入密室,一眼就看到白梦主盘膝坐在石室右侧唯一一张床上,左侧是三个老头两个青年,以同样姿势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显然正在修炼。
白梦主眸光在战湛和寒非邪面上一扫,淡然道:“几日不见,精进不少。”
战湛道:“托山主洪福。”
白梦主不耐烦道:“又不是我教的,与我何干!”
战湛马屁拍在马腿上,暗叹他不识货,想那神龙教主、东方教主、春秋老怪,哪个不是美滋滋地沐浴在歌功颂德之中,醉生梦死地等着主角组队来宰。
白梦主看着寒非邪身上的服饰,皱眉道:“你是他的仆役?”
战湛道:“呃,其实他是我堂哥。”
白梦主道:“你们俩倒过来还差不多。”他对战湛的印象一般,倒是对寒非邪很感兴趣,“你师承何人?”
比起师父遍天下的战湛,寒非邪的师父少得可怜,算来算去,除了天芥神书,只有水赤炼算一个,但这个他又不想承认,于是摇了摇头。
白梦主冷笑道:“剑王的修为没有师父?”
寒非邪道:“功法是祖传的。”
白梦主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道:“把你脸上的面具摘下来。”这张面具做工虽然不差,却也只是不差,不能与送命堂相提并论。对白梦主这种见惯了各式宝物奇人的高手来说,简直破绽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