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的结果和昨天没有区别,邹麒连续三场战败,正打算再继续,路爸爸看了眼他有些狼狈的样子,挥了挥手,“滚回去吧,别浪费我时间。”
邹麒知道路爸爸是心软,便顺着点点头,跟昨天一样说了一句“那我明天再来。”就离开,下楼没多久小杜又追了出来,再给了他一小瓶药剂。
“这个是用来擦的,师傅给你的。”小杜说完又跑回去了。
邹麒其实没受什么伤,路爸爸在交手的时候都避开了重要的部位,受的都是皮肉轻伤,养几天便好,不过长辈的一番好意,自然要受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持续这样的状况,路洋除了在网上和邹麒聊会天之外没有其他见面的机会,路妈妈虽然听他提起邹麒不再发怒,却也不松口。而邹麒也每天准时上门拜访路爸爸,跟他进行切磋交流,一周的时间下来,路爸爸竟然也习以为常,哪天邹麒来得晚了,他还有点不习惯了。
某天,路爸爸跟往常一样等着邹麒过来,晚了半小时也还没见到人,他正纳闷着这小子是不是放弃了,如果是的话也太没有耐力了。
不过很快的,他就收到了邹麒的电话,原来是公司临时有事,邹麒昨晚已经先回了c市,并托路爸爸跟路洋和路妈妈说一声,等忙完再过来。
知道邹麒没有临阵脱逃,路爸爸竟然还有点欣慰,不过转瞬间又觉得这样不对,自己可是反对的一方,不能被他这种小伎俩给迷惑了。
当天一回到家中,路爸爸就跟路洋说邹麒已经被自己打跑了,让他死了这条心,该分手就分手。
其实路洋昨晚已经和邹麒网上联系过了,也知道邹麒回去的时候,但是看老爸演得这么卖力,他很配合地摆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叹着气上了二楼。
看着他落寞伤心离去的背影,路爸爸问路妈妈,“我是不是做错啦?”
“邹麒真走了?”路妈妈问。
“走了,不过他是公司有急事,说忙完就过来。”路爸爸说道,“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怎么?想做墙头草?”路妈妈瞥了他一眼。
“没有没有!保证没有!”路爸爸举手发誓,“你在哪边我就是哪边的草。”
路妈妈笑了一下,随即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说道,“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羊羊好的,这几天他跟我说了很多,有时候他的话让我无法反驳,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也查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也知道这个不是病,对于别人家的孩子我能理解,只是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始终没办真正做到心无芥蒂。”
路爸爸理解她的感受,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