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一直不喜欢别人说他漂亮,但是对路洋是纵容的,他笑了下,打了个手势。
路洋知道他的意思,他问自己要不要玩游戏。若说秦昭有什么是不完美的,那就是他身体上的缺陷,他无法说话。
路洋不是很清楚秦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只知道他曾经是能开口了,只是现在连发声都困难。
秦昭刚转到他们宿舍的时候,给人感觉特别疏离冷漠,几乎到了对任何人和事都毫不关心的地步,路洋最开始也没有和他有什么交集,直到有次偶然碰到秦昭在敬老院做义工,他发现印象中冷漠的人却暖得不像话,也让币起了和秦昭相处的心思。
当初他为了能和秦昭交流还特意去学了口语和简单的手语,也正是因为自己这样,才让秦昭对他慢慢敞开心扉。
在慢慢的接触里路洋发现了秦昭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漠,他的生活除了钢琴就是游戏,他不爱出去玩,也不爱跟别人交流,甚至有些封闭,也难为他这种性格还跑到做义工。
这也是为什么路洋会担心策马长歌作出什么让秦昭伤心的原因。
毕竟有一个前车之鉴。
秦昭见他没有说话,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问了一遍“玩呗。”路洋笑道。说起来他这些天都没什么时间玩,这会提起来还真是有点手痒,今天下班前邹麒说和他去吃饭,然后带马大哈去遛弯,但是为了练琴他不得不拒绝了,这会时间还早也许邹麒在游戏也说不定。
路洋此时是在秦昭的家里,偌大的一个复式楼只有秦昭一个人住,二楼除了秦昭的房间之外,其他地方都被打通做成了钢琴室,电脑放在一楼书房,盖好钢琴后两人下了楼,刚到楼下路洋就接到了邹麒的电话。
“在哪?”邹麒问道,旁边还听到马大哈的声音。
“在昭昭家。”路洋说道,除了马大哈的声音还有电视声,路洋猜他家里。
邹麒虽然没见过秦昭,却也知道秦昭和赵鹏等人,听他这么说便问,“要在那过夜?”
路洋原本是有这个打算的,最近为了学琴他有好几次都是住在秦昭这里的,在学校的时候他也偶尔会过来陪秦昭,一直以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会听邹麒这么一说,忽然有种冷落了对方的感觉,不由笑了,打趣道,“对啊,都这么晚了回去多麻烦啊,昭昭的床很大,加我一个也不挤。”
“是吗?”邹麒说道,慢悠悠地说,“我的床也不挤,我现在过去接你,地址。”
路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吃醋了?”
“地址。”邹麒重复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