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之下,他所呼吸的气体似乎也正是单引笙所呼吸的气体。
生命就以这样神奇的方式,相连在了一起。
几息宁静,注视着杜宴礼的单引笙突然调皮地一眨眼睛:
“怎么样?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寂静消散了,凝滞同样被打破。
空气变得轻松又诙谐。
杜宴礼还真有点意外。
他问单引笙:“叫我上来有什么事?”
两人都贴得这么近了,不趁机动手动脚好像有点吃亏,单引笙揽着杜宴礼的腰,啾了杜宴礼一口:“没有什么事,想和你单独相处不行吗。”
杜宴礼收下了这个啾:“当然可以。”
单引笙再啾杜宴礼一口:“那想再亲亲你可以不可以?”
杜宴礼就笑了。
他再度收下这个啾,并鼓励地反啾一口:“当然也可以,不胜荣幸。”
咦!
单引笙发现这时候的杜宴礼好像有点好说话。
他抓住机会,乘胜追击,给了杜宴礼许多个啾,啾啾啾啾啾!
杜宴礼一开始还享受着这份热情,直到他发现单引笙一热情起来就没完,看上去简直想将他脸上的每一处皮肤都给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