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自己和杜宴礼互换的位置,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哑然。
杜宴礼等了单引笙一会。
但这时候对方又不说话了。
他有点烦恼。
他觉得自己和单引笙之间存在有很大的沟通问题,对方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对方只相信自己看见的,还是被其完善脑补之后的“看见”。
杜宴礼讨厌这样。
他讨厌一切无法有效沟通的人和事。
他往前走了两步,再转头看的时候,单引笙还站在原地,目光追随他移动。
两人视线一碰。
单引笙立刻移开了目光,将眼神投向地下车库的其余地方。
杜宴礼从单引笙的视眼睛里发现了一点委屈,这点委屈藏在对方风流倜傥漫不经心的表象之下,也许连主人都没有发现。
杜宴礼:“……”
他停下了脚步,妥协了,对单引笙说:“我们聊聊吧。上车,回家说。”
这一次,单引笙没有反驳杜宴礼的话。
两人一同上了车。
车子启动,慢慢向停车场外开去。
单引笙手肘支着窗户,拳头撑着脑袋,脑袋随着车轮压过减速条所生的震动一跳一跳,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