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
他默默看着这桌子的四个人。
这是现在有钱人士的新花招吗?饭点来餐厅点白水占位置?
侍者怀揣深深的疑问离开了,前方高台上,正逢一曲间歇,钢琴师暂停演奏,从钢琴前起身离开。
辐射全场的音乐暂时中断,刀叉碰撞的细碎声音,人口交谈的低低说话声,都复苏了似的从四面传来。
周围越闹,此间越静。
四杯白水摆上桌子,四个人坐在桌子旁边。
单引笙两臂放于桌上,双手十指虚虚交叉,他的目光停留在杜宴礼脸上,越看这张熟悉的脸就越感觉愤怒。
一周时间,杜宴礼一路工作,单引笙一路参加宴会。
为了抚平自己在杜宴礼身上栽的跟头,单引笙在巴黎又停留了三四天,声色犬马,放浪形骸。
只要他愿意,他就是镁光灯的聚焦对象,是报纸杂志的宠儿,是无数俊男美女愿意倒贴的天才时尚人士。
接连不断的应酬和宴会让单引笙完全忘记了杜宴礼。
不过是一个古板又无趣、提前进入老年生活的家伙而已。
谁还把他当成一回事。
有的是比他知情识趣长得漂亮的男女让我选择——
然后单引笙就在自己的朋友圈中看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某个财团老总还真是难约,大几千万的钱送给他也不要,还好有小野出马,总算把人给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