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可以……”向硕发憷的将一小团干净的布和细小结实的绳子递到了雷刚的眼前。
雷刚的直起身,看清眼前的物体,几乎是抢的一把将东西抓在了手心,冲向张章。
这一会儿的时间,张章开合的嘴已经流出了更多的唾液,还有那些泪水,脸上花了一片,不断抽泣的鼻子、语焉不详的咒骂和挣扎的身体代表着他此刻的痛苦和难过。
雷刚吸了口气,将布小心的塞进了张章开合的嘴里,然后狠狠压住他的舌苔,另外一只手就将绳索缠绕了上去。
从嘴角延伸,绕过脑后,一圈,又是一圈。
沉稳的态度,有条不紊的行动,强硬的、坚决的将张章的唇舌缠绕。
然后……手覆上了下巴,用力,合拢。
咒骂的声音透过口布传了出来,无意义的不断重复那些词汇。
雷刚垂下眼帘退后了一步,交给向硕处理张章脸上的痕迹。
只是背负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住,发出细微的颤抖。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
那一刻,那个男人看过来的眼有着的一闪而逝清亮,或许是歉疚懊恼,下一秒却变成了绝望,泪水滑了下来。
胸口堵闷,呼吸困难,两侧的肌肉不觉间鼓了起来,蹦出冰冷硬质的线条。
张章第一次的戒断过程终于熬了过去,沉沉的昏了过去。
雷刚和向硕筋疲力尽的坐在床边,不是身体,而是心。
他们不是医生,没有办法站在客观的角度观察病情,没有办法按捺下病人的疼痛和求饶。
张章的每一次挣扎和咒骂都深深的刻在了心里,就像是鞭子一般在不停的抽打,让他们全神贯注难以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