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刚脑袋轻轻一偏,躲过了拳头,膝盖雷霆般的就撞到了他的肚子上,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拧,船员当即就是一声惨叫,弯下了腰,关节差点被卸掉下来。
雷刚卡在脖子上的手瞬间收紧,又把他压回到了墙壁上,眼睛微眯,那眼神阴冷、残酷、毫无感情,在脸颊的伤疤映衬下愈加的残暴。
而他动手的瞬间,齐纯剑他们训练有素的同时控制住了另外一名船员,手臂反拧,压迫着对方不得不跪在地上,惨叫连连。
出千的船员瞬间明白了形势,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随着喉咙上手臂的力量渐渐加大,喉咙发出剧烈的疼痛,终于使用了国际通用的语言,笑容求饶。
雷刚的眼又冷了几分,却收回了手,对齐纯剑他们挑了挑下巴。
跪在地上的船员手臂被松开,刚想起来,下一秒屁股就被狠狠的踹了一下,再次趴到了地上。
欧德踹完人后像是还不解气一样,又想去抓出千的船员,却被雷刚给瞪了回去,最终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一个小时后,雷刚再见到张章,便把这个事情给说了。
张章陪着英国船长喝了不少酒,脑袋里有些昏眩,趴在床上听着雷刚把话说完,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下手轻了。”
雷刚眉头微蹙,还以为自己这样做会让张章难办。
张章把头转过来看着雷刚,一下笑了,染了醉意的眼不太清明,失去了焦距,目光游移,反而透露出丝丝脆弱的意味,他对雷刚勾了勾手指。
雷刚乖乖的走了过去。
张章又勾了勾。
雷刚把耳朵靠近了他的嘴边。
“有点儿佣兵的样子了。”张章这么说着在雷刚的耳廓上啄了一口,点到即止,弯着眉眼灿然一笑,然后就把头偏到了一边。
雷刚愣了一下,眨了眨眼。
这……应该是可以接受的范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