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擦一擦,看能不能擦下一抹残红。
秦穆手指一收,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他蹙了蹙眉,问:“你多大了?”
小太监低眉顺眼,温声回:“回皇上的话,奴才一十又七。”
连这对话都有些莫名的耳熟。
秦穆换了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没有名字,小时候被卖进宫里时刚好排在十七个,所以别人都唤奴才十七。”
“十七,这是什么名字。”秦穆皱眉,这孩子看上去干净柔软,像一张白纸,他心念一动,道:“那朕为你取个名字可好?”
如果他本性确实如他外表一般纯善无害,秦穆不介意把他培养成自己的人。
小太监怔了怔,一旁的徐德昌拱了拱十七的腰,“还不快谢皇上。”
“奴才谢皇上赐名。”
小太监扑通一声又下跪了一次。
秦穆笑了笑,“起来吧。”
“诺。”
小太监起身。
秦穆低头沉吟了片刻,道:“你既是徐德昌的义子,那就随了他的姓氏,姓徐,名谨言,字琼之,望你以后能谨言慎行,谦逊守礼。”
说罢,秦穆看向十七,“这个名字你可喜欢?”
“这是皇上为奴才取得名字,奴才自然是喜欢的。”徐谨言一脸谦恭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