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则啟的手缓缓撩弄根部的毛发,向上撸过茎身,最后停在茎头,拿拇指碾磨脆弱的铃口,宽厚有力的手掌握像烧着一团火,方崇一声一声叫着啟哥,受不了这样来来去去的折磨,没几分就交代了,喷到了刑则啟的腹股上,他有点儿慌了,赶紧伸手去抹,然后举着粘乎乎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刑则啟给他逗笑了,表情破冰,哄小孩似的拍拍他,“乖,转过去。”
方崇举着手,听话地转了个身,屁股线条圆润,手感特别好。
刑则啟故意无视他举起来的和,拿两只枕头垫在他腹下,方崇只能自然而然地抬高了屁股,臀缝被掰开时羞得要命,浅色的肛口跟着收缩了几下,刑则啟澡沾过润滑的手指带着凉意,耐心的慢慢插了进去。
方崇漂亮的肩胛骨向后收出蝶翼的形状,肋侧腰线随着压抑的呼吸声缓缓起伏,房间里隐约能听到远处的海浪,和近处湿滑水腻的声音。
加利西业的夜晚凉爽宜人,两个人却热出一身汗,刑则啟进入的时候,方崇侧过脸和他接吻,舌尖交缠舔舐,唾沫交融时还有淡淡的酒味,身体很疼,心里却满足,方崇失神地摸上了男人俊朗的脸……紧致的肠道一绞。
他手上还沾着精液呢!
方崇没有想到,刑则啟居然含住了他的手指,丝毫没有嫌弃。
粗壮的茎身抽出一半,又狠狠撞了进去,准确地找到了方崇的敏感点,方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双眼迷离地呻吟起来,不光是手指,汗湿的鬟角、发红的后颈,全被刑则啟一一吻过。
禁欲不等于没有欲望,他对方崇的渴望早在压抑中积存到上限,一点就炸。
等方祟适应之后,刑则啟擎住他的腰胯,重重地挺进挺出,他做爱时并不说爱,专心致志地观察着方崇的反应,调整自己的姿势和力度。
方崇的阴茎蹭在柔软的枕头上,不久就泄了,在抽插中又颤颤巍巍站起来,对刑则啟无比忠诚。
他毕竟是第一次,做久了有些招架不住,臀肌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肛口发烫,柔软的内壁不断颤缩蠕动,抗拒刑则啟猛烈的攻势,他的精神已经绷到极限,全靠一腔爱意咬牙坚持,想让刑则啟满足。
可惜刑则啟的体力比他预计得还要好,方崇被快速的抽插弄得喘不上气,呛出哭声,“啟哥,啊……慢点……我不行了,慢点……”
刑则啟的东西又胀了一圈,他把方崇从床上揽进怀里,进到最深时,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方崇力气全无,摇着头小声求饶,“不要了啟哥,我不行了……”
刑则啟抱着他,半硬的东西埋在里头,真的没有再动,做爱之后,他的表情柔和许多,用亲吻默默抚慰疲惫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