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床是夏俊送的乔迁礼,夏董当时坏兮兮地跟刑厉坤咬耳朵,“你就感谢哥们儿吧,包管好使,能缓着你媳妇儿的小蛮腰,让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夏俊没想到,这定制水床一次就报废了,被刑厉坤个糙货直接干到爆水。
再往后,这玻璃温房里的吊床、摇椅各类玩意儿就没断过,可惜哪个都挨不过个把月。
最扛操耐用的,居然是细皮嫩肉的宋谨。
刑厉坤这一趟憋了太久,手枪膛子堵塞成火箭炮,想不炸都不行了。
宋谨回过神,一看这四周大敞的环境就怂了——谁要是正巧经过,他们俩连蛋带鸟都被看光了!跟打野战有什么区别?
他刚骨碌下床,又被提着裤腰拖回来,皮带扣子绷飞,裤子褪到膝盖,屁股朝上的姿势,鸟在绒毯上蹭得又涨又痒。
肉感十足的臀部和一双笔直的腿,线条利落流畅地收在腰胯,这一段肉常年不见阳光,比其他地方更白些,在阳光下晃了刑厉坤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啃上宋谨的臀尖嫩肉,在腿根揉出一个一个通红的指痕。
宋谨扭脸怒吼:“进屋!这儿不成,我不干!”
“不用你干,”刑厉坤眸光深沉,沙哑的嗓音磨出血丝,“老子负责干。”
宋谨在水床上拼命固悠——你妈的!咱俩说的是同一个‘干’吗?!
刑厉坤坏笑,就喜欢看宋谨羞臊上火的小模样,逗他说:“这就害臊了?刚才看人家搞不是挺带劲儿么?”
宋谨回头瞪人,拱着腰奋力挣扎,那能一样吗?
你丫电脑里还有人驴大战呢,怎么不自个儿找头大叫驴试试!
刑厉坤从后面压住他,吮他的耳垂、后颈,留下一道水光,又去舔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他的牙尖把衬衣布料嚼烂了,骨子里叫嚣的欲望喷薄而出,渴了太久,绵绵细雨浇不灭漫天大火。
他捞住宋谨的茎身攥了一把,粗糙的掌纹烙上湿痕,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