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眨不眨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布莱恩先解开束缚、捆绑郝南枫的绳索,然后摘下他胸前的乳夹,在拔出他后庭内的肛栓,最后拿下他的头套。
“哭了?”布莱恩伸手抹去郝南枫眼角溢出的泪水笑问着他。
“不是。”郝南枫摇着头,不知是屈辱还是什么,之后他有些呆滞的慢慢起身,目光空洞的瞧着给他按摩膝盖和大腿的布莱恩。
“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
郝南枫没有马上回答布莱恩充满关切的问话。高潮后的他不光思维有些涣散,人也变得脆弱,这要单面玻璃后的廖响云更为陌生。
他看见布莱恩的大手来回在郝南枫的大腿肌肉以及膝盖处揉捏,渐渐的,郝南枫之前还在颤抖的肌肉逐渐平静下来,只剩丝丝软软的无力感。
郝南枫似乎想对布莱恩说些什么,却始终低垂着头颅,最终也没有吐露一个音节。
布莱恩凝视着郝南枫的眼睛许久,也许在揣摩郝南枫那复杂面色之下的含义。
他是个懂得怎样掌控自己奴隶的好主人!
布莱恩一边给郝南枫按摩渐渐松弛下来的肌肉,边柔声安抚着他的情绪:“你清楚的知道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是为了满足彼此的快乐和需要,并不关乎人格或尊卑,懂吗?”
郝南枫无声的点头,眼底依旧氤氲一片不太明显的水雾。
“你必须清楚,这里的奴役只为了满足你我的心境,提供一个可以要彼此都放松、遵循彼此渴望和欲望的情景,绝非真正的虐待。你完全分得清也分得开虐待和情景,你清楚自己不是受虐狂对吗?”
闻言,廖响云突然看见在郝南枫眼底一闪而过的那么一丝光亮,而后他略显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他的理解。
“即便在整个情景的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疼痛或不适,你至少会坦诚你在我这里得到的快乐与满足要多于痛苦吧?”
眼神有些灰败,郝南枫看起来像似在做着什么艰难的思想斗争,结果依旧是无声的点头默认。
“记着奴隶,所以你不是受虐狂,你是为了快乐而来,不是为了痛苦,不是来此受虐而被强迫跪在这里,这里的痛苦以及某种程度上的疼痛与束缚都是为了要你更兴奋,我们只是爱好与别人的不太一样,就跟性取向一样,性取向跟人格与尊卑无关,你应该明白,你只是喜欢臣服同性,但你依旧是个只喜欢异性的异性恋!”
第一次,廖响云觉得布莱恩的口才这么好,对此,郝南枫完全没有意义,但廖响云还是不打懂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一种联系,到底是在游戏里还是游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