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远捞过衣服给他披上,怕他一个人不方便,跟着往外走。
“我能行。”或许是觉得甩了一天的冷脸有些不好意思,又或许是觉得盛行远不是无条件惯着他让他开始反省,总之,韩睿的脸色稍好了些。
“嘘……”盛行远食指比在嘴唇上,轻声道:“别吵着人。”
韩睿点了点头,轻轻转动门锁,两个人悄声走了出去。
放了水,韩睿觉得舒服多了,他吁了口气,拧开水龙头洗手。
盛行远借着厕所的灯光掀开他的衣服,劲瘦的腰间竟然贴着纱布,纱布外围一片青紫。
“怎么摔这么严重?!”他面色凝重道。
“没什么。”韩睿拉下衣服,道:“下来时下边有块石头,硌的。”
“疼吧?该给你热敷的!”盛行远自责不已。
韩睿摇摇头,道:“我没什么,别打扰了你的好事。”
“你在说什么?”盛行远不解道:“你受伤就是最大的事了,我有什么啊?”
“哼!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么?”盛行远怒了:“你他妈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就说清楚!你不就是和陆礼文打着训练之名行不轨之实吗?”韩睿梗着脖子,眼里有着指控:“反正有了对象就不要兄弟了!可你瞒着我算什么本事?”
不轨?对象?盛行远听得一头雾水,他直接抓住了一个重点:“我和陆礼文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韩睿咬牙。
“是啊,我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