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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清嗓音尖细,被她这么一喊,其他几个妇女都醒了,极不情愿地瞪着刘文清。
“大早上嚷什么嚷?”有人低声咒骂一句翻身又睡了过去。
这也能睡着?刘文清差点一口气气晕过去。
这些人呢眼角上的屎得有指甲盖那么大一坨,这得三月没洗脸吧。
指甲里都是黑泥,手指头刚扒了灰一样,牙齿黄呼呼的一层。
还有几个被吵醒捂着嘴冲着刘文清打哈欠,臭气立刻扑过来,刘文清赶紧捂住口鼻,往墙角挪了挪!
她怎么会跟这些人在一起。
这……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躺在刘文清身边的大姐打完哈欠,扫了刘文清一眼,“别嫌弃我们,你要是在这俩月,你也跟我们一样!”
“俩月?”刘文清都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我一天都不待。”
大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你也是城里人,就你这细皮嫩肉的,一鞭子都受不了!我劝你好好在这挺过三个月,看你还有点姿色,说不定能被卖到一户好人家,让你当小老婆也说不定。”
刘文清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