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没有别人,是我自己!”
“然后你就安排她看了我的过往还有那些你编出来的故事。”
纪禹拼了命地点头,脸涨得通红,说不出一句话。
“把你的髒手从我鞋子上拿开,要不然你那条胳膊也别想要了。”
纪禹照话放开了手,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扭曲了。
“在生死攸关之际,大多数的人都会为了保命交代一切,神也一样。”
陆锦泽挪开脚向后退了几步,举起了持有尖刃的手,像是看着待宰的牲畜般看着纪禹,怜悯中带着无尽的狠戾。
“显然,你还是没到生死攸关的时刻。”
“我说!”
纪禹沖着陆锦泽大喊,“是许尚宴,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空气冷得快要凝固起来,一阵沉默之后,陆锦泽才开口。
“是吗?我就暂且相信一下,不过——”
“你去冬暖咖啡店干什麽?”
纪禹看了看陆锦泽,又看了看那把正在被转动的匕首,支支吾吾道:“杀了西西貍。”
陆锦泽冷笑一声,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果然,她就不该放过你算了,她心软。这件事情,我来替她完成。”
悬于空中的利刃逐渐朝着纪禹的心髒逼近,陆锦泽手起刀落,将那把利刃完全没入纪禹的心髒中。
而后,他又狠狠拔出了刀,如喷泉喷出的鲜血瞬间覆盖了他的半张脸,在阴影中越发浓黑的血,就像符号一样为他的脸画上了一抹妖冶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