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一棒。
沈郁苡觑他,“你咒他呢?还是真事儿?”
沈杭岭骂她:“你老子是那种没事儿就嘴别人两句来搞优越感的小人吗?”
沈郁苡没吭声,那意思分明就是——你不是?
沈杭岭无语,停了两秒,又接着讲:“一他急着让容瑜笙结婚的时候我就猜到可能是要发生什麽事儿了,但那时候我猜的是他怕因为那个私生子让容瑜笙起了忤逆的心思,想快点儿把他绑住,至少在他无能为力之前,先保一手温家。”
说到这,沈杭岭开始唾弃:“容和明对自己都是能活就活,真死了也没关系的态度,对温家倒是慷慨,也不知道他装什麽深情种,人家温莲现在和她那入赘老公不也过得甜甜蜜蜜的。”
沈杭岭打开了话匣子:“其实我也想让你找个入赘的,好拿捏,但仔细一想,那样的你也看不上,人家进了沈家也是当个透明人的份儿,还白白享了沈家的资源,哪有那麽好的事儿,而且谁落到你手里你拿捏不了?”
他对沈郁苡还是有这麽点儿信心的。
“林炀就很好,你俩从小一起长大,以后一起浑水摸鱼也自在。”沈杭岭想起什麽,又说:“你俩以后还是各玩各的也没关系,挺好挺自在的。”
沈郁苡坐在小沙发上,点了根烟,说:“你就要说这些?”
沈杭岭骂:“你就这麽没耐心?”
他也点了根烟,烟雾缭绕,“我是想告诉你,容胡安私生子的身份不是假的,别再拿这来拿捏他了,他是容和明和温莲的种,当年被温莲找人扔在了孤儿院而已,只不过容和明没明说,容胡安以为自己只是个走大运的孤儿而已。”
“你没见过温莲吧?容胡安那张脸和容和明不太像,但是和温莲确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沈杭岭絮絮叨叨:“以后不要掺他那边的浑水了,偶尔搞一搞容氏的心态就好了,容瑜笙也不是个善类,他小时候一直不得容和明喜欢,一个是因为容和明和他妈只是商业联姻,二就是容瑜笙小时候大逆不道,试过要给容和明下老鼠药,得亏容和明就喝了一口那下药的水,要不早就没了。”
“容和明出事的时候我就先发现的,他说他喝水的时候那小子就在旁边看着,没什麽表情,容和明后来问他问什麽要干那混账事儿,他说,他看见容和明带别的孩子去了游乐场,他从来没得到的别人却有了,他不想让他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