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笙怎麽也没看出来她哪有不开心的样。
他知道沈郁苡就是想折腾他,干脆问:“那你要再骂我吗。”
“我骂你干什麽?”沈郁苡就是想听容瑜笙软着语气讲话,可没想自己撒气。她手指摸道容瑜笙的下颚,沿着那条弧线移动,“我怎麽舍得骂你,容瑜笙,你现在长得不错还活好不黏人,我把你骂跑了怎麽办。”
容瑜笙说:“我黏人。”
而后,他一翻身,压到了沈郁苡的身上,但他没什麽撩拨的动作,只是借此和沈郁苡再次紧紧地贴到一起。
沈郁苡点到为止,识相得换了个话题:“她来找你干什麽。”
容瑜笙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用问就知道她说的是谁,答道:“癡心妄想。”
“妄想什麽了。”沈郁苡笑问:“妄想攀上高枝?”
温家不差,但旁枝地位低微,近些年也没出过什麽人才,在公司里话语权也不高,旁枝的那些个孩子虽说也是少爷小姐,但到底也只是个空壳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私生子傲气高。大多都是看人脸色活着,没那麽如意。
但沈郁苡觉得温家旁枝还算不错,至少温家人还有点儿人情味儿,如果生在沈家,其实旁枝最好的结局就是远走高飞,因为沈家人天生猜忌心重,像旁枝这种有血缘关系的亲戚,说好听点儿叫不常见面的至亲,说难听点儿就是说不準什麽时候就会惹出乱子的拖油瓶,而且大概率还觊觎你的高位。
所以沈郁苡从小就没见过自家旁枝,在她的记忆里,始终就只有自己这一支血脉。
沈郁苡想起那女人的脸,说:“她和温逾安长得还挺像的。”
容瑜笙应声:“嗯。”
顿了顿,容瑜笙又说:“容和明想让我娶她。”
沈郁苡错愕两秒:“容和明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