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愿吗?”他一字一顿地问。
显然,答案两人都知晓。
沈郁苡扁扁唇,认下,“好吧,那不是家。”
话音一转,她也不肯放过容瑜笙,“那你这儿就是家了吗。”
“不是。”容瑜笙毫不犹豫地答:“我就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这儿的床。
“更大。”
“更软。”
一时间,沈郁苡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良久。
她才憋出来句:“你真该死在床上。”
容瑜笙点头:“你努力。”
“啧,别骚。”沈郁苡忍不住用拳头锤了下他胸膛受伤的位置。
容瑜笙脸白了一瞬。
他擡手摸摸那处,血浸透了衣服。
容瑜笙干脆将衣服脱掉。
刚签了合同,那块儿地失而複得,所说让她曾失去那块儿地的主人就是容瑜笙,但她现在心情还算不错,至少有閑心去逗逗容瑜笙。
沈郁苡一步步缓慢走近,手从容瑜笙腰的最低点开始缓慢向上摸,沿着正中间那条线,感受肌肉的收缩,也经过心跳的附近,最后停在嘴唇正中央。
手指是温热的,嘴唇也是。
容瑜笙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一瞬也不肯错过,他张开嘴,咬了上去,力道不重,比起咬,更像是缠人得磨。
沈郁苡另一只手扶着容瑜笙的宽肩,手也不老实,若有若无地画着圈,故意在勾人。
容瑜笙如同小水沟里没脑子的小鱼,不用鱼饵便自愿咬鈎,鈎子吊着嘴巴,他被迫张着嘴,渴望得到真正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