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笑着,嘴角弧度就平了下来,“惦记着别人还占我便宜,更不是人了。”
……
第二天是个周末。
沈郁苡睡到自然醒。
她醒来的时候,容瑜笙还抱着她。
沈郁苡怕弄醒容瑜笙,就小心翼翼地挣脱出容瑜笙的怀抱,但她刚动,头顶就传来声音,“醒了?”
那话里哪有一丝被惊醒的喑哑,看样子,是早就醒了。
沈郁苡直接推开他,坐起来。
容瑜笙就像没长骨头一样,沈郁苡推开他,他又很快贴上来,沈郁苡坐着,他就将身子向下移动,用头紧贴着沈郁苡的腿侧,手更是自觉去抓沈郁苡的小腿。还顺便合上眼,大有一副要再睡个回笼觉的模样。
沈郁苡:“……”
沈郁苡伸手去抓容瑜笙的手,打算把他手从自己身上拿下去,但容瑜笙就像是吃定了她,每次她刚刚抓起他的手,他又把手一抽,再一按,又抓住了她的小腿。
沈郁苡干脆去抓容瑜笙的一根手指,打算就那样死死地拽着,怎麽也不松手,“容瑜笙,我要下去。”
“好。”容瑜笙嘴上应下,但不做实事。压根儿连个位置都没挪。
沈郁苡:“……”
“容瑜笙。”沈郁苡又叫。
“嗯。”容瑜笙应:“我在。”
“你走开。”沈郁苡说。
“我躺着,没法走。”容瑜笙干脆利落地说。
不知怎的,昨天一晚,容瑜笙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彻底变成了个左耳进右耳出的牛皮糖,让沈郁苡一阵头疼。
这不像是容瑜笙,像是个小学生,还是爱磨人的那种。
“我要去洗漱了,昨天晚上我都没洗脸。”沈郁苡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