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他当时那招摇过市的性格,哪懂我的良苦用心,藏得住那一点情绪。”
顾遥阔闻言,忍不住插嘴:“你还挺会夸自己。”
“这不重要,先别打岔。”江郁继续说:“许骆拿到我那份虾子后,总爱拿着两倍的虾子跟别人炫耀。后来,过年,我又让了给他。他又是如此,最后别人看不惯,被人拉去后花园打架。我发现后过去帮他,结果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手还断了,打了一个月石膏。
“至此以后,许骆每想起这事,都会很自责。”
顾遥阔听的全神贯注。她听完后,倏然就理解了为什麽许骆刚才吃饭时反应这麽大。换做是她估计也会这样,害好朋友手断了这种事,估计不论过多少年,还是会觉得内疚。
恰巧,到酒店了。
江郁把车停在路边:“今晚就这样吧,之后有机会再见。”
顾遥阔缓缓点头。
她拿上包,準备开门下车,却在手碰上握把那刻,回了头。
“哈尔滨的大列巴很有名,我回来会带点,虽然吃起来和普通面包差不多,不过你要吗?”
江郁回想了一下今早助理向他彙报的内容,下个月中旬,他好像要出国走红毯和当飞行嘉宾拍综艺,回道:“可我下个月有段时间未必在家。”
下个月中旬,正是米兰时装秀男装系列的走秀日期。
顾遥阔:“去意大利?”
“嗯,代表adelio。”
“我爸也会去,我们一家去完哈尔滨后,我妈会去录综艺,但会陪他走完秀再回来。”
“那?”江郁偏了偏头,唇角不自觉向上扬。
顾遥阔回以一个笑容:“我到时候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