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漾时:“我跟你一起去。”
她跟陈仄打了一声招呼就跟着格萨拉一起去看白玛。白玛正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她摘掉自己头上沉重的头饰,简单地挽起了自己的长发。
见到格萨拉她笑了笑:“你怎麽过来了?”
格萨拉拉着她的手说:“我想看看你。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白玛点了点头,她虽然面上还有哭过的痕迹,但整个人却依旧坚毅,她说:“我想明白了。虽然结婚了,但我还是要去成都。”
她也曾艰难跋涉千山万水里,无视这一路的风雪和险阻,仅凭一口意气和对外的向往,她就翻越到了山顶。可是就在她将要跨越山脉时,却被亲人一把推入谷底,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但她从不缺再重来的勇气,白玛眼神坚定地说:“我一定要离开他们,我一定要去成都。”
徐漾时突然问她:“你们领证了吗?”
白玛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年龄还没到领不了证。”
徐漾时说:“那就好,这样以后至少你想走就能走了。”
白玛对徐漾时说:“谢谢你的蝴蝶,虽然我没有翅膀,但还是想飞。”
徐漾时抿着唇小小的笑了一下:“你可以的。”
格萨拉留在那里继续和白玛聊着天,徐漾时一个人走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着。
她很明白拦住她们的是学历是知识,是不被家人允许的读书。可她们唯一自救的方法也是读书。
徐漾时有些烦恼地抓了抓头发,她想帮她们也想帮自己,却找不到下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