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弱?”
弱到每次都需要t他对她伸出援手。
“不是,你很强大,愫,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谈京野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否定道:“生活如此艰难,你已经很棒了。”
“真的吗?”
“真的,你不是已经挺过来了麽?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谢谢你,谈京野。”
“我应该的,别跟你男人这麽客气,还是那句话,放开了用。”
“你知道麽?你说这句话,会让我有种还在梦里的错觉,根本没有实感,”乌愫从他怀里撤开,牵起他的羊羔绒外套擦了擦眼泪,複又倾身,吻上了他的唇。她说,“我们做吧,好不好?”
距离飞机降落乌镇还有两个小时,足够了。
谈京野抱起她,绕过堵着耳朵装“少儿不宜不适合我听”的赵敬卓,进了拉着隔帘的休息室。
天雷勾地火间,他的汗水与她的眼泪杂糅出最热烈的雨幕,闷雷回响,穿透浓重的灰黑色云层炸的世界天摇地动,她哭着咬上了他的锁骨,让他说爱她,说一百次。
“我爱你,乌愫,”谈京野混着腥鹹的汗,来吻她的眼尾,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说着爱她,“就算你再被这个破烂的世界伤害一万次,我也会一万零一次的把你缝补起来。”
“不準再自杀了,听到没?遇到问题,我们一起解决,别再想着解决自己。”
“别让我这个人生一帆风顺的人早早当了寡夫。”
“你明明都还没有跟我求婚,”乌愫哭着哭着被他逗笑了出来,昂头去寻他的唇,与他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想当寡夫,早了点儿。”
“做完就跟你求。”
“为什麽不能现在求?”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假的,当不得真。这话不是你说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