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出去过了。
她随手将肩上挂的小羊皮书包扔到沙发上, 整个人仰面朝天的倒在他旁边, 嚼着一颗车厘子偏头睨他,“你刚出去了?”
他一心二用, 边拉小提琴边应,“嗯。”
“领誓词写好了?”
“没,刚跟班任说了,我不想领誓。”
乌苏眨眨眼。
又从茶几上的果盘中拎起一颗车厘子往口中喂, 对于他会做出这个决定也没感觉多吃惊,“老张同意了?”
“他说明天再说。”
她点了下头, 不大在意。
反正下周一才是百日誓师大会,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足够学校的领导们决定究竟让谁领誓了,就算老张不同意,他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準备领誓词, 碍不了事儿。
没再起别的话头,独自缓了几分钟,她掏出晚自习新发的那沓卷子,趴茶几上做。
琴声悠扬不歇。
认真起来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一眨眼,几个钟头无声无息的从笔间溜走。
她写了多久,耳畔轻柔舒缓的小提琴曲就响了多久,响的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脑袋直往茶几上掉。
直到她把手边儿的五张空白卷子全部写完, 开始整理东西,谈京野才精準巧妙的处理完那首高难度曲子的尾声, 不疾不徐将抵在肩头的那把价格高达1000万美刀的stradivari装回琴包,放到角落立着的木质琴架上。
一转身,盘腿坐在地毯上的乌苏沖他张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