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表面功夫,她能笑得比樊银柳更加灿烂,更加虚僞。
她一笑,眉目如画,眼光流转,让同为女人的樊银柳都不得不感叹,杨秋瑾的确长得漂亮,难怪能把两个高职军官都迷得神魂颠倒,生的孩子也小小年纪就长得特别俊美。
反观她的孩子,一点没遗传到她的美貌,反而完全继承了他爸的长相,长了一双单眼皮,塌鼻梁,大饼脸,跟他爸长得一模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唯一继承她的,只有她小时候的弱身体,随时都在感冒生病,她有时候都很嫌弃她儿子。
可这孩子是她磅住男人唯一的筹码,她可不愿意再回到那偏僻的乡下,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就算心里嫌弃儿子,为了能在部队过上军官夫人,吃穿不愁的好日子,她也会拼了命的对儿子好。
樊银柳娇小的身子,吃力的抱着怀中快四十斤重,不停挣扎的大胖小子说:“是啊,都怪他两个姐姐,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她们弟弟把被子蹬开了,她们晚上都不知道起来给她们弟弟盖被子,害得她们弟弟发高烧,我只有把孩子送来打针,等回去再收拾她们。”
杨秋瑾挑眉,儿子生病就怪两个继女没照顾好孩子,那她这个当妈的晚上在干嘛,连自己的儿子蹬被子都不知道,尽往继女身上推责任。
这个女人,果然如家属院那些爱传閑话的军嫂所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杨秋瑾不想参与别人家的家事,只说:“孩子小时候都挺难带,大点就好了。”
“是啊,孩子是挺难带,我听说杨嫂子你的大儿子小时候也很顽皮难带,现在变得听话又懂事,还挺热心,时常帮助一些孩子,我家的许桃,就被你儿子照顾过好几次呢。”樊银柳意有所指。
“我家天佑确实是个热心的孩子。”杨秋瑾不明白她在闹哪出,也不想跟她废话,指了指对面医生门诊室说:“到我做检查了,回聊啊。”
她二话不说就走了进去,樊银柳望着她关上门,鼻子里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