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头发在挣扎之间散落,跟丝绸似的散落在牛车上,她本就生的漂亮,眼睛又大又圆,皮肤白的跟瓷器似的,被範祟弄走了衣物,她整个身体几乎跟周围还没来得及化掉的学融为一体,只有那樱红,随着她挣扎的动作起起伏伏。
範祟看得血气上涌,一只手摁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扒开她,沉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我就是狗娘养的,今天你就试试被狗糙的滋味。”
女人顿时就不挣扎了,没过一会儿就化成一滩水,只听见车架子嘎吱嘎吱响,吵得在路边停留吃草的老牛不耐地发出眸叫声,在空旷的田野回蕩,盖住了两个人情难自禁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躺在牛架子车上发呆。
杨秋月像是感受不到冷,望着天空飞过的一只苍鹰,勾唇一笑,“我真是疯了。”
她竟然在大路上跟男人做那事,不怕有人经过会看见,也不怕有人说閑话,完全沉浸在範祟那强壮的身体中。
他太强壮了,也太厉害了,这一个多小时内,她就在他身上感受了到无数次做女人的快乐。
而这种快乐,是她在前夫身上从未感受到的。
她跟柯建结婚的那两年,两人做那事用手指头都能数得清,自从第一次发现她没落红之后,柯建就从婚前宠着她,婚后虐她如渣,压根就不想动她一下。
偶尔他憋不住动她,也是几分钟,十几分钟草草了事,她压根就没体验过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範祟看她笑,也明白了,这女人怕是故意激自己的,就等着他出手。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又翻身爬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说:“知道我这些年为什麽不愿意再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