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委委屈屈地抽噎一声,做作得十分可爱。
“有这麽委屈啊?”她摸摸他的脑袋,“上午在飞机时候不还好好的麽。”
顾向淮重新环住她的纤腰,脑袋一拱一拱往人家怀里钻,“在我面前亲他,你就没想过我也会伤心麽?阿音,你是故意让我难受的,你就是喜欢看我哭。”
少年干爽温热的气息并不讨厌,黎音任由他造作,笑着安慰道,“怎麽会,别瞎想了,我根本都没有注意到你在后边。”
顾向淮气得哼出一连串叹音,“谢谢你的安慰,我现在更难受了。”
黎音笑得恶劣,“那看来你没有做小三的天赋。”
谁说没有,顾向淮想象不到世界上还有谁比他更不要脸,从进俱乐部考证到参加锦标赛,薛越在车手们身上花的钞票不计其数,而他却蓄意用尽一切方法勾引他的未婚妻。
就在薛越的私人飞机上、在所有熟识人的眼皮子底下,恬不知耻跪进她的毛呢裙摆。
很抱歉,但他不想像其它被丢弃的玩具一样,彻底遗留在时光微不足道的角落。
小狗狗性子很温顺,一向是习惯听从的,但有时闷得极了,也有一些可恶的、自作聪明的主张。顾向淮扶住她的腰窝调整位置,在极致的绞裹中彻底关闭了耳朵。
听不见那些过载的喘息,他紧紧抓住那截光滑细腻的小腿,酣畅淋漓,流连忘返,“阿音。”他不死心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无耻讨要,“看它颤得多厉害,好歹夸夸我吧…”
别说夸人,黎音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耳朵在剧烈的蠕涌中産生嗡鸣,她后知后觉在逐渐平息的心跳中恢複支配力,“滚。”她一脚踹开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