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是什麽人间疾苦,为什麽有的人会乐忠于这种事?这跟受刑有什麽区别?
她伏在他肩上一句话都不说,他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程度就不行了?话都不会说了?”
“你别说话了,我快死了。”
她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戴套,吓得又缩了一下,终于开口了。
“李长尽,套。”
“什麽套?”
“……”
她忍了忍情绪,再次警告。
“戴套。”
“不要。”
“找死是吗?”
“是,有本事弄死我。”
姜迟夏伸手想扇他,被他抓住手腕,抱在自己脖颈上,他在黑暗中抚着她的长发,安抚她的情绪,等她缓过来之后,他再没客气,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
姜迟夏只有在他怀里哭的份。
从张兰英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几乎就把他所有僞装的骄傲都撕碎了,即使他如何不在意自己残疾这件事,但这是他心里永远过不去的坎。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李长尽了,以前的李长尽受到打击只会想藏起来,但现在不是了,现在的他受了打击,只会发疯。
一想到姜迟夏毕业回家要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相亲结婚,从此和他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他很平静地就疯了。
他不可能放过她,以前还有可能,以后没可能了。
姜迟夏被他吓死了,一直在哭着求他戴套,他轻声问她,“戴套干什麽?我就不信一晚上就能让你怀上,那我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