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夏甩开他,不肯让他碰。
“神经病离我远点,我怕被传染。”
发过脾气之后,他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好了,我都不生气了,你还生气呢,你都扇我两巴掌了,你看看这脸,我就问你,谁敢这麽扇我?”
“……”
“李兴澜扇我都得斟酌一下能不能扇,你就毫不留情地扇上来了,我都被你打了,你的气还不消?”
姜迟夏咬了咬牙。
“你要是再发疯,我还能再扇你。”
李长尽也不怕,坐在她身边,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往怀里抱。
姜迟夏擡手又要扇,他也不躲,沉如墨的双眼冷静地看着她。
“那你扇吧,反正我是要抱的,你用力一点,我这人有受虐倾向。”
“……”
姜迟夏的手扇过去,最终还是没舍得再打他一下,无奈地叹气,温热的掌心蹭上他被打了的半张脸。
“李长尽,你是真的没救了。谁的话都不听,谁的死活都不顾,就只顾着你自己。”
他承认,“嗯,自私自利,我的耳朵快听出老茧了,换个新鲜的词。”
姜迟夏摇头,“没有新鲜的词了,我现在的知识有限,没法形容你这个人。”
他抱着她,捉着她的手,手指轻轻摩挲她的掌心,“那就不形容了,你知道我什麽脾气就行了,下次不敢这麽干了,我真的什麽都能做出来,包括最难的数学题和物理题。”
姜迟夏,“……你这句话真冷,你这麽厉害你怎麽不去把自己上交给国家?你适合去搞科研,而不是在这里跟我发疯,多浪费。”
李长尽回答,“搞科研的人才多的是,不缺我一个,但搞你的,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