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拍了拍李长愠的脸颊,语气坏透了,“你还是适合待在温室里,这商场上的腥风血雨你应付不来,交给哥哥我吧。”
李长愠全身发软,“你……你还真是,极端。”
李长尽笑的恣意,“才知道啊,我僞装了一年,收敛了一年,以后,都不会再收敛了,李兴澜处处偏向你,把我当成你的磨刀石,还真是你的好父亲。”
看着不能动弹的李长愠,李长尽的恶趣味被满足了,他将李长愠放沙发上躺好,拿了毯子来给他盖上。
“好好睡觉吧,哦,对了,我还得告诉你一声,去年姜迟夏走的时候,吻了我,她应该没跟你说吧?”
李长愠本来昏昏沉沉,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挣扎着要起来,“李长尽!”
李长尽把他按下去,“这麽激动干什麽?只是吻了我,又不是上了我,别难过啊。”
李长愠脸红脖子粗,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李长尽还在恶趣味地低笑,像恶魔的低吟,“你放心,以后啊,李氏,姜迟夏,都是我的。”
李长愠,“……”
他将毯子给李长愠盖在头上,起身拿了红酒瓶离去,李长愠在沉重的打击下,昏了过去。
李长尽没事人一样,出去把剩余的红酒倒厕所里,洗了杯子,放回原位。
翌日,李长愠没起床,李长尽独自去了宴会,一身高定西服穿的得体,只是那一头白发,依旧惹眼。
宴会上,他从善如流,笑容满面,和各位大佬寒暄,李兴澜见他来了,李长愠没来,只能带着他认识一些商业场上的大佬和精英。